怀疏寒说什么楚盛昀便听什么,即便是要他去死,楚盛昀也会义无反顾走的。
季侯琰闻言一愣,不禁握紧手中的画:“难怪难怪了”
怀疏寒都许了楚盛昀下世了,那自己呢?连今生都没有了吗?
“老衲不知他去了何处,但自那人转世后,只剩下这幅画留在他墓前。”老方丈道:“他在这画中。”
这无疑给黑暗中行走的季侯琰点亮了一盏灯。
季侯琰小心翼翼拿着画,他甚至怕脏了画卷,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抱着画卷。
回去之时季侯琰就把画卷挂上,那方丈说他在画卷里,季侯琰就每日祭拜,希望怀疏寒能够出来见见他。
可是五天过去,十天过去,依旧是毫无动静。
季侯琰变得急躁,他每天守着画卷,望着上面的人。
县太爷再过来见他,只见季侯琰坐在画前说着。
县太爷瞠目结舌:“王爷,他他”莫不是疯了?
常进叹了口气。县太爷从这叹气里听出了一丝不能说的意味:“难道王爷中邪了?那日”
“大人,这是王爷的事,此事莫拿到王爷面前说。”常进警告他。
县太爷担忧道:“下官只是懊悔,不该送了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