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轻抚她的背,为她顺气,道:“裕爷定然不是这意思,想必这画有什么用处。”
“一张画像能有什么用处。”凌汐气得肚子疼,但季瑞裕送来她也不能丢了,“把它扔一边去,眼不见为净。”
芝兰依言要将画收起,凌汐忽然发现了什么叫住她:“你等一下。”
“王妃。”
“你把画拿来我看看。”
芝兰将画卷递过去,凌汐摸了摸画卷,便觉得不对,脸色当即就变了,无比嫌弃:“快将它丢了。”
“怎么了?”芝兰不明白:“这是裕爷”
“这是一幅人皮画。”
镇国公府收藏不少名画,凌汐自也会辨识一二,这画拿手中便觉不对劲了。
凌汐心口犯起一阵恶心:“快丢出去。”
芝兰闻言,拿在手里的画便觉得烫手,她应了声“是”,拿着画疾步出去,就与突然赶来的季瑞裕撞上了。
“我就知道你会将画丢出去。”季瑞裕拿过芝兰手里的画往里走:“这可不能丢。”
“你是何意思?”凌汐怒道:“这是幅人皮画。”
“我自然知道是人皮画。”季瑞裕道:“但你猜会谁的人皮?”
这种反胃的事凌汐怎么会去猜,她如今全身都疼,也没有这个心思去猜,道:“你到底说不说。”
季瑞裕让芝兰关了门,神神秘秘地:“若此事是真的,这会是怀疏寒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