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有与鬼神沟通的本事,若是被他抓住,只怕难逃一死。
他登门拜访,幵门见山道了来意,来索要怀疏寒。
国师本想让季侯琰回头是岸,莫被鬼迷了心智,但季侯琰却道:“不瞒国师,本王与他冥了婚。”
国师闻言脸色大变,立即便看了季侯琰的姻缘线,这一看不要紧,便看出了季侯琰与那凌汐本无姻缘,是被强行牵了红线。而他命中姻缘就是一场冥婚。
季侯琰道:“之前本王去了平阳县迁坟,孰料孟驸马的坟挖出来也三番四次被他填回去,花公公找了一名道士做法,那道士说这是袓上欠的债,子孙是要还的。这段时日本王知道他是鬼,便是袓上曾经欠他的债。他在人间徘徊不散,未必是等孟驸马,而是命中注定要本王遇见他。”
在怀疏寒睡着的那段日子,季侯琰想来想去,怀疏寒在人间百年,缘分未必就是孟昱卿,那人死的干脆了,一了百了了,早就与怀疏寒缘尽了。
国师担忧道:“但他是鬼,与他接触多了不说沾了一身鬼气,也能沾一身霉运。王爷虽七杀星护体,但始终凡人之躯。表面虽风平浪静,王爷的气运正逐渐衰败,大劫随时到来。”
季侯琰毫不在意:“国师,本王并不怕,左右不过是殒命,如此也好,当了鬼也能与他常伴。”
“王爷。”国师未料他执意如此。
季侯琰此意已决,国师无法,便带他去见怀疏寒,正巧就听到怀疏寒这些话。
国师将门扉关上,与季侯琰走到庭院中:“臣将他放置神像下,以净化他身上戾气。”
“他没有戾气。”季侯琰道:“以他冤死百年,若有心找季家报仇,本王就不会站在这里与国师说的如此多了。”
其实不必季侯琰说什么,国师也发现了,那时收怀疏寒太快了,若他身上有戾气,不可能不做任何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