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怀疏寒含了一口,贴着楚锦南的唇将水度过去,如此喂了几口楚锦南才将药吞下去。
“你在干什么?”
下一瞬,怀疏寒就被人狠狠推开了。
崔弃予神情冷峻:“你对他做什么?”
“他病发,不肯吃药。”怀疏寒扶着茶几才稳住身形,肩头上还有被用力推开时的痛感。
崔弃予去看楚锦南,他的脸色依旧不太好,崔弃予为他施了一针,楚锦南脸色方逐渐好转。
崔弃予松了口气,但他眉头依旧未松动。他这才对怀疏寒道:“抱歉,我刚才太着急了,也未注意你是在给他喂药。”
“无碍。”怀疏寒看了一眼床上的楚锦南:“他的病如何了?”
“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心疾,要治愈困难重重。”崔弃予眉心笼罩着一层阴影:“我也在想办法。”
他又去看楚锦南,抚摸着楚锦南的额头:“会好的。”
怀疏寒并未发现崔弃予说这句话时眼神变得极为挣扎,似有挣扎,也有不安,甚至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崔弃予托怀疏寒照看一下楚锦南,以免他病发,自己便去厨房煎药。
他刚进去,便看到一个人在厨房里随意翻动,最后竟触碰了他煎药的药罐子。
崔弃予过去挥开他的手:“别碰我东西。”
“不就是一个药罐子,怎么,你还担心我在药里下砒霜。”
崔弃予闻言脸色一变。
汪舟声摇着手中的折扇笑道:“放心,我不会动楚锦南。何况,这不还有人要亲自动手,我又何必自找麻烦。”他说着,顿了顿,脸上带着一丝淫/邪问道:“如何,楚小公子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