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笑道:“小姐难道忘了,老王妃就是侯府出来的。”
她这么一提,凌汐才想起这一事,当即便去楚秋玉面前哭哭啼啼去了。
次日,楚盛昀与季侯琰去上朝,怀疏寒精神恹恹,他昨夜一直未睡,翻来覆去做了许多梦,可仔细去想梦中的内容,却多是旖旎的画面。
怀疏寒皱着眉坐在石阶上,丫头过来与他说话,他也不搭理,虽然他经常不搭理这些人。
丫头无法,去厨房端早膳,便甩着辫子离开,到院子外时还不知与常进打了什么手语,脸红红的离开了。
怀疏寒更没精神,他喉咙里渴的厉害,回屋里暍了两杯水,才压下了一点干渴。
门外这时响起一阵骚动,怀疏寒放下茶盏出门时两把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一名侍从装扮的人道:“把他带走。”
楚秋玉的人到了侯府,在常进尚未有任何的反抗之时势如破竹闯进了院子,相比之前只是派黑衣人刺杀,这次楚秋玉明目张胆。
似乎料到常进会护主,楚秋玉派的人比以往的要多,常进也无法抵抗,眼睁睁看着怀疏寒被五花大绑带走。
他心中着急,却也无法动弹。
从侯府到王府就两条街的距离,但周围住的皆是达官贵人,以防被有心人弹劾,侍从将怀疏寒塞进了马车内。
到了王府马车直接进了王府,侍从掀开车帘要将怀疏寒拖出来,却见马车内空无一人,那男宠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
侍从眼皮一跳,不敢耽搁,立即禀报了老王妃。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楚秋玉闻言震怒:“就一个男宠都看不住,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一群饭桶。给我去找,找到立即就地正法。”
怀疏寒一直在马车里,只不过这些人不是季侯琰,看不到他,也拿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