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疏寒不禁重新打量起季侯琰,忽然想到什么,又觉得自己想法太过可笑。他这么紧张不过就是因为自己与他收藏的一幅画中人一样,何况他已娶妻,又有正妻,怎么会心悦自己呢?
这个想法不可取,也不可能。季侯琰顶多算是占有欲作祟,心中不甘罢了。
怀疏寒正色道:“此事与你无关。”
季侯琰冷笑:“此事怎么会与本王无关,本王倒是有件事忘了与你说,在你昏迷之时,本王将你娶了回来。”
怀疏寒闻言险些打翻手中的茶,猛地站起,不可置信望着季侯琰。
“你是我的妻,我的正妃,懂了吗。我不离,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不管死活,往后也只能与我合葬。”
“你无耻。”怀疏寒气的浑身发抖,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你你擅自做主,这不算,不算,我才不嫁你这种无耻之徒。”
“你想嫁的人他也不娶你。”季侯琰一针见血。
怀疏寒脸色蓦地一白,季侯琰捏着他的下颚,逼着他直视自己:“你死心吧,往后你即便真遇见你想见的人,你也要知道你是谁的人,你们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
季侯琰步步紧逼,最后在怀疏寒的唇上落了个吻,见他浑身僵硬,脸色苍白,这才心满意足。
“我就让你在这里,你自己心里有数。”
“畜生。”怀疏寒气红了眼,抬手一掌甩过去,竟得逞了。
季侯琰脸被打偏,也破罐子破摔了:“这时候你也只会骂骂而已,能拿本王如何。”
的确,他现在要法力没有法力,想杀季侯琰又会被震伤,他要拿季侯琰有办法,就不会被他步步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