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神情厌恶着,嘴上骂着,身体却在迎合着自己。
想到这个,季侯琰便苦笑起来,他不知该是庆幸,还是可怜悲哀。
他贴着怀疏寒的耳鬓廝磨,身下人情动之时像一潭桃花水,或许情难自禁,手指紧紧攥着衣袂,仰着头咬着唇将所有口申口今咽下。
季侯琰按着他的头靠着自己,将一口阳气度了过去。
一次过后,季侯琰将他抱回卧房
次日,日上三竿。
怀疏寒从季侯琰怀里醒的,他的头便枕着季侯琰的胸膛,身下是炙热的身躯,那颗心脏跳动声隔着胸腔传出来,男人的手还搂着自己的腰,这样亲密的姿势令怀疏寒极为不适,特别在清醒的时候。
他推开季侯琰的手起身,下一瞬便又被搂住。
“别这么快起来。”季侯琰醒过来了,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未清醒的鼻音。
但回应季侯琰的是怀疏寒又推开他的手。
怀疏寒眼神极为复杂望着季侯琰,有些话他想问,又觉得没必要问那么清楚。
他起身穿了衣服,眼角余光发现地上一抹赤红,正是季侯琰的喜服。
这个人昨晚大婚,还会抛下温香软玉的新娘子留在他这里。
怀疏寒绕过喜服去梳头,季侯琰不知何时醒的,从背后抱住他,将一个香嚢放在梳妆柜上:“疏寒,你将这个遗落了。”
怀疏寒扫了_眼:“不是我的。”
“是我给你的。”季侯琰在他发旋上落了个吻:“你戴着它。”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