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具白骨又如何,真心喜欢又何惧是人是鬼。可知别人害怕的却是他心心念念一直期盼的想见又见不到的人。
都这么苦了,为何还要夺走陪伴他的人?
季侯琰喂他血,他的手腕上血肉模糊伤痕累累,可是见那人脸色逐渐有了血色,便也不觉得疼。
他发现怀疏寒手上灼烧的痕迹在血的滋养下也淡去,只是迟迟不见他转醒。
季侯琰心中仍有疑惑,当时在平阳县,县太爷查了孟昱卿家中再无人留平阳县,可是怀疏寒的事却没有记载下,若非他的事被公主抹去了?那孟昱卿又如何死了?
季侯琰派了人去了平阳县调查此事,务必查到怀疏寒这个人过去。
另一边老王妃又步步紧逼他成婚,连正妃人选都物色好了,是镇国公的孙女凌汐,已是二八年华,袅娜娉婷,婀娜多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把凌汐画像送来,季侯琰将画像随手扔在一旁,也不屑去打幵。
但他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他必须留下怀疏寒,而留下怀疏寒便是让他成自己的人,自己的妻。
既然生不能嫁他,那死后便让他做自己鬼妻。
丫头得知时是震惊的,不可思议的,但王爷执意如此,她便精心布置了一番,准备了龙凤烛,贴上了双喜字,为怀疏寒换上红色的喜服,为他梳妆。
这一番动静惊动了楚秋玉,季侯琰要娶一个男宠,也要与他成婚,岂是她能容忍了,当即便匆匆去了疏影苑阻止。
本就是冥婚,该与灵位成婚,但丫头扶着一直未苏醒的怀疏寒,让他与季侯琰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