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秋玉根本就不信季侯琰的话:“王爷当日那么爱惜那幅画,怎么说丢就丢?”
季侯琰揉着额角:“大概是找了个一模一样,便不注意那画了。”
他这么说,楚秋玉倒也觉得有可能,终归是一幅画而已,难道还能当宝贝供着不成。
不过季侯琰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春嬷嬷送他回去时,季侯琰不禁问道:“嬷嬷曾经说过公主去平阳县,到底是为何?”
春嬷嬷道:“王爷何以又问起此事?”
“只是突然想起罢了。”季侯琰眉心紧蹙:“母后突然说起画,本王也只是想起当初嬷嬷说的那些事,才有此一问。”
春嬷嬷闻言,笑道:“说起来这也是很久的事了,具体的老奴也不甚了解,只是小时候听老奴娘亲提起-二罢了。”
季侯琰语气有些急切问道:“那公主为何去平阳县,驸马呢?他也是死在平阳县的路上。”
“若是王爷勿怪罪,那老奴也便说了。”
“本王不怪罪。”
春嬷嬷便道:“当年驸马在朝堂上文采斐然,得公主青睐招为驸马,此事王爷也知晓。但驸马与公主成婚一年后,便经常逛青楼,暍花酒,结交的都是狐朋狗友。老奴也听娘亲提过,那时正是公主有身孕之时。但驸马还做了更过分之事,养了外室,听说在平阳县还养了一名男子,要娶他为妻。”
“那人是谁?”
春嬷嬷摆头道:“老奴也不清楚。”
季侯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却始终抓不住头绪,他问了最想问的:“那那幅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