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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季侯琰将他与怀疏寒重叠。

但这两人,一个爱别离,一个求不得。

季侯琰在密室里待了好会儿,才起身去了疏影苑。

棺材做好送过来了,只待他吩咐便将怀疏寒入殓。

丫头红着眼眶在苑子里烧着东西祭拜怀疏寒,季侯琰脚步在火盆边顿了顿,依稀想起冬至之时怀疏寒烧纸的情景。

那时,他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烧纸祭拜呢?

这么想着,季侯琰往卧房里走去,撩开布帘便可见床上穿着白衣安详躺着的少年,他被灼烧的可怖的手放在腹上,神情宁静,没有怨怼,没有愤恨,没有不甘,连那疏离冷漠都少了,只是平静的,无悲无喜的。

“疏寒,离开本王,你可是高兴了?”季侯琰疲惫的叹了口气:“你可是一直在想着这_日,本王终于抓不住你了?”

季侯琰垂首,额头抵在怀疏寒冰冷的额头的。忽然,他眼尖发现搁在怀疏寒枕边之物,季侯琰伸手摸了摸,自脊背上猛地窜起细密冷汗。

若他未看错,那是他刚才烧给画中人之物。

作者有话说

明天就知道了

第66章 把那尸体扔乱葬岗

季侯琰拿起白衣抖了抖,那白衣上绣着盛开的海棠花,正是他之前烧的纸衣。

烧的衣服怎么会出现在怀疏寒这里?

季侯琰攥紧衣服,这真实的触感绝非是纸做的。

“丫头,丫头。”季侯琰声音颤抖叫着外面烧纸的丫头,他急需弄一件事。

丫头抹着眼泪进来,眼眶还是红的,不知王爷叫她可是要将公子入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