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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侯琰也想找一个答案,可是却无人能解答。或许怀疏寒醒着,季侯琰也找不到答案。

但他看不得这个人入土,每每想起怀疏寒入土,阴阳相隔,季侯琰四肢百骸都是冰冷的,泛着细密的钝痛。

他无事之时会拿着药膏为怀疏寒擦手上的伤,可是那伤势并未痊愈复原,伤口依旧存在。

他也会靠在怀疏寒的身边看书籍,却不会碰戏文。

这日院子里两三枝桃花开的盛艳,丫头折了两枝放在床边的花瓶里,又去看了一直未醒的怀疏寒。

已经半个月了,怀疏寒只是像睡着了般。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甚至几近空灵,但他身体一直未腐,也未发臭。

季侯琰更坚信他只是睡着,并非死了。他找了几个大夫,可是人人说他没有脉象没有呼吸,是个死人。

京城内已传得风言风语,靖王疯了,跟死人一起生活。但季侯琰置若罔闻,上朝回府,也甚少出门。

丫头见季侯琰在练字,也不敢打扰,便轻声退出去,正要关上门,一只手从他身后伸了过来,猛地将门推开。

楚盛昀万目睚眦,冲进了卧房内,一拳揍在了季侯琰的脸上,揪着他的衣襟怒吼:“疏寒呢?季侯琰,疏寒呢?”

“嘘。”季侯琰食指放在唇上:“他睡着了。”

“睡着了?”楚盛昀推开季侯琰,冲到床边,却见怀疏寒双目紧闭安静躺在床上,外界的一切纷扰似乎与他无关,都不能将他惊醒。

楚盛昀伸手抚摸他的额头,冰冷冰冷的没有任何的温度。下一瞬,他的手被季侯琰挥开。

“谁允许你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