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南着实不明白两人间打的哑谜,偏偏他脑袋不够用,也瞧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意思。
“我把这带回去他还不得打我。”楚锦南握着怀疏寒的手撒娇:“疏寒?你就收下呗,我哥说了,不收下不让我回府。”
“他骗你的。”
任是楚锦南使出浑身解数,那银杏还是没送出去。
怀疏寒道:“你哥最疼你。”
“那好吧。”楚锦南悻悻说着,呷茶,一口气暍了半杯,又瞧了眼天色,说:“那我得回去交待了,我哥也快回来了。疏寒,我要是被赶出来,你可得收留我。”
怀疏寒微微颔首,叫丫头送二人出去,端起茶盏暍了口茶。
楚锦南坐进马车里时浑身无力又燥热,极为不舒服。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见车上有茶水端过来猛灌了几大口,可是身上依旧不舒服,眼前涣散,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我是不是又病了?”楚锦南双手撑着两颊,眼神带着水雾,迷蒙潋滟。
崔弃予拉过他的手腕号脉,他周正端雅的一张面容,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楚锦南心口有些发烫,忽然觉得被他触碰的手腕凉丝丝的,极为舒服。
“弃予,为何被你碰到手腕就这般舒服?”
“公子中了催情的药物了。”崔弃予眸底闪过一丝深沉,这种药物并不难解,但见楚锦南整个人往自己身上蹭,崔弃予要推开他的手登时就顿住了,也不打算为他解幵这药性。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崔弃予语气冰冷。
楚锦南笑眯眯的,眉眼都弯了弯,他脑子混沌,对自己现在的情况也不清楚,只是觉得靠着崔弃予身上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