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怀疏寒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指从他的衣襟里伸进去亵玩。
季侯琰很清楚怀疏寒身上的敏/感点,甚至连他身上哪个地方长了一颗红痣都一清二楚。他只要亲吻那颗红痣,怀疏寒便能在自己身下颤抖,不能自己。
季侯琰将人抱到书案上,把桌上的书籍都推开。
怀疏寒眼角发红,季侯琰晈着他的颈子,顺手拿起了书案上的毛笔,在怀疏寒情动时将毛笔推进他的身体里
一夜春宵后,季侯琰尚未清醒,怀疏寒猛地睁开眼,他在黑暗中轻轻动了一下,移开季侯琰搂着他腰的手,抬起身。
怀疏寒仔细望着熟睡的毫无提防的男人,他的眉目硬朗俊挺,龙角骨插天,即便睡着,依然是冷峻的。
怀疏寒略一犹豫,视线落到他的胸膛上,上面有自己的晈痕,肩臂上也有他留下的抓痕。他把心一横,吸着季侯琰身上的阳气。
他等不急了,就这么每天一点一点吸要吸到什么时候才能增强法力?那艳鬼,用了数年吸了数十人法力才那么高。
怀疏寒心急之下倒忘记季侯琰有金龙护体,此时金芒夺目,将他狠狠震幵。
怀疏寒措不及防从季侯琰身上摔出去,在黑暗中撑了几下才能爬起来,极为狼狈靠着墙角,他不敢出声,唯恐把季侯琰吵醒。
但之前吸的那些阳气又都浪费,被金芒打伤他又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
怀疏寒懊悔不已,又急不可待。他受够了这样的日子,跟在季侯琰的身边,躲不掉,走不了,像个男宠一样,等他的宠幸。
可是季侯琰的阳气和血他又没有办法像艳鬼一样,肆无忌惮的吸。
他每次都小心翼翼的,这么久了,他也只有一点点法力,不足以打开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