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股暖流涌上,全身像被抚慰了一般了。
半晌后,季侯琰为怀疏寒整理了墨发和衣服,看到他微肿的朱唇,眼眸变得深邃。他指尖在唇上流连了半会,才收回心神,指尖抚摸他脸颊边的伤:“还疼吗?”
怀疏寒不适的撇幵头,他不需要这种假惺惺的关怀。季侯琰的残忍他比谁都清楚。
但此时季侯琰不容他拒绝牵着他的手,怀疏寒有些抵触,但被季侯琰抓紧,他抗拒了一下便放弃了,也随他要将自己带去何处。
二人出了烟花之地,街上便冷清了许多,路上没有几个行人。
季侯琰牵着他,二人无话走了一段,季侯琰转头时看到怀疏寒一身单薄,便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给他披上,四目相对,怀疏寒疏离的,冷淡的,没有半点的感激。
季侯琰忽然感到一丝无力,他拿怀疏寒无可奈何。
他眼角余光发现街角一个摊子,就带着他走过去。
卖面的是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看到季侯琰与怀疏寒过来热情招呼着两个人。
“两碗面。”季侯琰道。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端上来,季侯琰拿了一双筷子递到怀疏寒的面前,怀疏寒没有接,但他也没有收回去,好似他不接自己就这么一直悬着手。
怀疏寒没什么胃口,但他还是接过来。
季侯琰又拿了一双筷子,就听怀疏寒道:“你想怎么样直接说,不用打一棒子给一颗糖,对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