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风楼里挂了牌,苏忆又让老鸨挂了最便宜的价格,一两银子一晚,很快就有粗鄙的男人点了牌。连梳洗都省了,烟风楼的打手把人一捆,直接挑了一间房间丢进去。
怀疏寒费力从床上爬起来时,点了他牌的男人就进来了。
“这么漂亮的人。”男人搓着手指,他听老鸨说这个长得漂亮还不信,只当老鸨是诓他,但想着便宜,蜡烛一吹谁还管什么模样,就过来,没想到自己赚了。
男人走到怀疏寒面前就忍不住摸了他的脸颊一把,滑腻的肌肤,玩起来一定带感。
“让爷好好疼疼你。”
“是吗?”怀疏寒露出一抹狰狞,阴气森森:“你在找死。”
男人脊背一凉,感觉到屋内温度骤渐,那种凉意,似沁入骨髓,又似被一条滑腻的蛇缠上。
“怎怎么回事。”男人望着怀疏寒,不知为何,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虽然好看,但未免太阴森。他张口结舌警告着:“你吓唬不了我,我我告诉你,别给我装装神弄鬼。”
但面前的少年忽然笑了起来,那双琉璃眸变得黑黢黢紧锁着他,那笑容委实令他脊背发寒。
男人狠狠咽下一口口水,把心一横,想着不过就是装神弄鬼,等把他上老实了
但他还没想完,骤暗的屋内面前的少年忽然没有了面孔。
“妈呀。”男人极为惨烈喊了一声,腿软的跌坐在地,裤裆都湿了。
“鬼鬼啊。”男人往外爬,却全身发软,使不上力。
他身后的怀疏寒没有了面孔,似乎被谁剥了皮,只剩下血肉。他的手似乎都断了,垂在两侧,慢慢朝男人走去。
“我好看吗?你跑什么?”怀疏寒桀桀笑着。
艳鬼说过,那些人爱惨了他的模样,爱惨了他的风情,可这都是虚情假意。他们所谓的爱只是一张皮嚢,当以真面目示人,这些人只会吓得屁/股尿流的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