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公闻言摆摆手,说:“怪他长得得王爷喜欢,这人就跟画里长出来一样,王爷喜欢什么样,他就长什么样,能不得王爷的喜欢。”
“画?”
“就是一幅画,那画里的少年”花公公打了一个酒嗝,才道:“就是他那样长得。”
傅蔺转着酒杯,慢悠悠问:“那画里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什么他。”花公公笑了一声:“画是百年前的画,要是画里的人是他,那岂不是鬼了。这话可不能说,
公公我怕鬼。”
“是是是。”傅蔺又给花公公倒酒:“子不语怪力乱神。”
他把暍醉的花公公送回去,回来时屋里又多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季瑞裕。
“裕爷。”傅蔺恭恭敬敬施礼。
季瑞裕正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灯火下的一张脸有几分阴沉:“我说他怎么突然找了那么多的少年,还都有几分相似。”
“裕爷可是要属下拿到那幅画?”
“不必了。”季瑞裕暍着酒:“这不是有人做参考,告诉他们,把他给我按这个人整,整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
傅蔺揖礼:“是。”
彼时季侯琰就在密室里。
本该去疏影苑,半路折了回来去密室。
他点了三炷香,虔诚朝画里的人拜了拜。
自去义仓城,季侯琰一个月未曾过来上香,更是未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