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两个字,硬生生将彼此的距离拉幵,咫尺却天涯。
“我……”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楚盛昀这样的。
楚盛昀记得那次自己说怀疏寒是奴,锦南是侯府的公子。那晚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可也没想到怀疏寒也记得一清二楚。
“我说的胡话。”
“是胡话,也是真心话。”怀疏寒放下手,“天色晚了,我回去了。”
他到底没有接楚盛昀手中的冰糖葫芦。苦的日子久了,他都不敢去碰甜的了。
楚盛昀呆站了许久,久到回神时浑身已是僵硬。
怀疏寒回到卧室时猛地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他反抗了一下发现无法挣脱束缚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你又发什么疯?”
“你知道本王在这里等了多久?”季侯琰按着怀疏寒的肩,晈牙切齿:“两个时辰,难怪转眼你就不见了,你他/妈的回来就为了和楚盛昀在一起。”
季侯琰拿着冰糖葫芦回来时就看到楚盛昀也刚回县衙,手中也是一串冰糖葫芦,他还以为是买给苏忆,却看到楚盛昀将一粒塞进怀疏寒的嘴里了。
季侯琰登时觉得胸腔被烧着,手中的那一串极为可笑,他手指几乎青筋暴跳抓着,才没有将那极为讽刺的糖葫芦摔出去。
“你要发疯还要咬着我。”怀疏寒不舒服的推搡着,但季侯琰手捏着他的肩极为用力,怀疏寒都怀疑自己的魂魄会不会被他捏碎。
“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