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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疏寒走过去打开门:“你出去。”

“喂,好歹我帮了你。”这么过河拆桥的?

门就敞开着,怀疏寒回去睡觉,用后背对着宁绯。

宁绯被噎了一下,这时候总不至于爬上他的床吧。

他在原地杵了半天,见怀疏寒当真是不想理他,咬牙切齿的走了。

“把门带上。”

刚踏出门的宁绯听到这么一句,转身恨恨关上门。

怀疏寒从床上坐起,目光幽幽盯着门口。宁绯来他这里来的很勤快,之前他把那些调/教东西送到季侯琰那里,季侯琰赏了他不少好东西。

怀疏寒有些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更不会因为他一两次教训翠竹就不计前嫌。

怀疏寒起身到浴桶边拧了布巾把身上擦干净。

如果宁绯还在这里就会发现他并非看走眼,怀疏寒身上血肉模糊,深可见骨,鲜血淋漓,肌肤上只有血肉没有皮。

他的皮,当年被公主剥下来,不知去向。

翌日,季侯琰过来时翠竹将早膳布置的极为丰盛。

季侯琰为他盛了一碗鱼翅肉粥,怀疏寒被他盯着,勉强吃了一点。

“过两天就是冬至了。”季侯琰忽然道。

怀疏寒愣了一下,这么快冬至了?他神色不禁暗了暗,今年他险些错过冬至。

“你要去祭祖?”怀疏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