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季侯琰畜生。
骂季侯琰禽兽。
要喝他血吃他肉把他骨肉熬成汤,甚至诅咒他不得好死的。
常进听的心惊肉跳,还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大声骂王爷的。
但近来王爷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平日极为冷静自持的一个人,他是不屑做出强/暴这种事,连那些养的少年都没碰过,却把一个人关了锁,锁了关,甚至连下/药调/教这种下作的事都做出来。
怀疏寒咬了季侯琰好几口,他的眼底沾染了血色,双目赤红。他诅咒谩骂,想逃离,又被季侯琰抓着脚拖回去。
季侯琰从不会委屈自己,怀疏寒尽情的骂他就从怀疏寒的身上讨回来。他做了个尽兴,双眸黑沉沉的,染着情谷欠的风暴,尽情蹂躏身下的人,不断羞辱他。
“嘴巴会骂人,还不是犯/贱让人上。”
“疏寒,你咬的本王好紧。”
以往不会说的那些话自然而然宣之于口,连季侯琰都感到诧异,但他很快接受了,这让他感到一阵颤粟的快/感。
怀疏寒羞愤欲死,耻辱,嫌恶一股脑爬上脊背。
季侯琰在他身上鞭挞了许久才放开,他不急着下马车,让怀疏寒枕着自己的腿,手指梳理着他冰冷冷的墨发。
怀疏寒没有力气再挣扎,餍足的男人收敛了暴虐,难得显露出了那么一点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