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都是穿着白衣。不同的只是书砚白衣上沾着血迹,而怀疏寒白衣上一尘不染。
季侯琰探手抬起书砚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柔声问道:“他是假冒的?”
书砚颔首:“是的,他是假的。”
季侯琰笑得更温柔,将那张硬朗不凡的面容柔和了几分,他甚至抬手轻抚书砚脸上的伤口:“你刚才说他说我只能是他的,因此要杀了你们。”
书砚委屈可怜的颔首:“不错,他觊觎王爷,不允许我们留在王府,他说要杀光我们,王爷就是他的了,王爷要救奴。他丧心病狂,他是恶鬼。”
“哦!”季侯琰松开他,视线越过脸色难看的宁绯落在怀疏寒的身上:“这么说你是杀人凶手了。”
怀疏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他在嘲笑季侯琰,他怎么会觊觎季侯琰,又怎么会在乎季侯琰养的那些少年在哪里。
季侯琰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明白怀疏寒在嘲笑他。但偏偏他就被这抹笑容刺到了一般,他问书砚:“那本王应该怎么惩罚他?”
“自然……自然是一命偿一命。”书砚没想到季侯琰会问他,但眼下怀疏寒死了更好,不仅死无对证,还能除了怀疏寒。
偏偏这时候宁绯站了出来:“王爷还是仔细查清楚。”
怀疏寒有些意外宁绯替自己说话,按理他是更希望自己被季侯琰赶出去才是。
季侯琰抬起手,朝身后的常进点了下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