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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疏寒那一点晕眩登时烟消云散,他猛地坐起。或许用力过猛,身上的不适感更强烈了。

但相比季侯琰坐在这里,这点不适感算什么。

怀疏寒退到床尾,警惕盯着对面的男人。

季侯琰心中那一点喜悦在看到怀疏寒这一串动作后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他尚未发作,常进就送来了药。

季侯琰亲自端过来,与怀疏寒道:“过来,喝药。”

怀疏寒不信季侯琰,不知道碗里面会是什么。他缩在角落里,不应不动。

季侯琰神色阴鸷,威胁:“我看你是忘了如意了。”

怀疏寒闻言,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迫使自己开口:“我不喝药。”

他又没病,何况这人间的药又治不好他。

季侯琰只当他反抗着,与自己作对。他之前就因为怀疏寒醒来逃离自己窝着一肚子火,现在又不听话,季侯琰当即没什么好脾气,起身把人拖出来。

怀疏寒就似在砧板上的鱼,那一点反抗毫无作用。

宁绯瞪大眼。

此时季侯琰就着手中的碗喝了一大口药,手指捏着怀疏寒两边的脸颊就吻下去,将药渡到他嘴里。

宁绯绞紧衣袂,怨恨看了一眼怀疏寒。

怀疏寒被迫喝下,季侯琰离开时倒是有些恋恋不舍舔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