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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疏寒偏着脸,死寂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声音很轻地道:“你把她放了,我不逃了。”

他根本逃不出这个魔鬼的手掌心,他甚至连杀了季侯琰吸他的血吃他的肉都做不到。

“好。”季侯琰干脆的答应他,一转头,又吩咐常进:“把他绑在马后,拖回去。”

怀疏寒毫不在意,但他却依旧没有那么听话,提醒着季侯琰:“我跟你回去并不是自愿,是你逼的。也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她。”

“本王不管什么原因,要的就是你不敢再逃。”季侯琰也提醒怀疏寒:“记住这一次,下次就不只是如意了。”

……

这一日,一早就出来赶集的百姓就看到狂奔的马匹后用长绳拖着一个人,那马匹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赫赫有名的靖王。

“这是谁?”

“靖王的俘虏?”

“应该是战俘。”

百姓并未看清人,但议论纷纷,靖王也只有对战俘如此。

马匹在靖王府外停下,怀疏寒从山上到王府外,一路被拖拽着过来。他身上没有那种皮肉痛,但比皮肉痛更疼的是灵魂被阳光灼热的痛感。

如果可以,他想缩在一个角落,不想暴露在阳光下。

但季侯琰没有这么快的放过他,怀疏寒被拖着进了王府,丢在了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