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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疏寒在外面被折腾久了,半眯着眼疲惫地倒在床上,等那玉柱进来了才知道季侯琰做了什么。

季侯琰声音似恶鬼:“本王有最烈的药,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让你出声求饶。”

他就不信用了药怀疏寒还能这么铮铮烈骨,这么贞烈。

这药是一名官员送来的,说是青楼男倌里调教那些不肯低头顽固之人,就是再贞烈难对付的人,都能给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药季侯琰从来不会用,一是用不上,二是后院那些少年只是养着看的。

没想到有一日会用在怀疏寒的身上。

不过一会儿怀疏寒口干的不行,浑身燥热难安,下腹那里有什么想喷薄谷欠出,却迟迟没得到疏解。

他脑袋这时候有些神志不清,整个人似挣扎在梦里,走马观灯的梦境,浮华的人世,最后停留在了棺中拥眠。

怀疏寒蜷着身体,寻找着最安全的姿势。

“仲云……云哥……”

“啪。”

季侯琰一掌用了十分力扇了过去。

怀疏寒脸被扇偏,登时肿的老高,也从那梦境里脱离出来。他强撑着疲惫不堪的双眸看他,趴在床上忽然笑起来,有些凄苦,有些苍凉。

季侯琰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这笑声落在他耳朵里极为刺耳,一直往他心口上扎。

“季侯琰,我经历的你从未经历过,你这一点点苦这一点点疼于我而言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