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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住。”季侯琰叫住了要离开的怀疏寒:“你不打算解释?”

明眼人都知道王爷这时候很生气,很暴躁,有眼识的都不会冲撞了季侯琰,那是有什么回答什么。

但怀疏寒侧头略略一瞥,又是一言不发。

季侯琰平时还能觉得是情趣,由着怀疏寒来的。今天看到他这不理不睬的,不由一阵火气上来。

“昨晚去哪里了?”

怀疏寒依旧没有理他,视线落到外面。

“去找盛昀了?”

怀疏寒眼眸微微一暗,在季侯琰以为他不会说什么时突然道:“这几日多谢王爷照顾,我想离开此地。”

他本来肯回来就是为了孟昱卿的尸骨,但如今其实王府没必要留下,不如去找楚盛昀,孟昱卿的尸骨再另想他法。

季侯琰眼底里一股冷意:“本王问你昨晚去何处?”

如意都为怀疏寒捏一把冷汗,只要不是去找侯爷,即便是说出府闲逛王爷也不会发这么大火气。但偏偏这个公子就跟哑巴一样,半天说不出几个字,还想离开王府。这王府哪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来去自如的地方。

季侯琰的耐心快用尽了,语气森然:“你他/妈在本王面前摆什么谱子。”

面对季侯琰的怒意,怀疏寒也能视若无睹。他看季侯琰就像看一个陌生的人,一个与己无关,不能牵动自己任何喜怒哀乐的人。

但怀疏寒忘记了,或许别人能让他哭让他笑,但季侯琰一旦抓住他却能让他不能离开,惊惧的一个人。

因此季侯琰抓住他的手时就像抓到怀疏寒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