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京城里养出来的人,连站着喝口汤姿势都这么好看。
“县太爷,这王爷迁坟要多久?”
县太爷正发怔,怀疏寒问了几遍他才恍惚回过神,忙道:“就这两天的事,怀公子不必忧心,这祖屋下官必定给您修缮满意了。”
怀疏寒心事重重,闻言微微颔首。
季侯琰是天黑了才回来,身后的常进拎着一盒吃食。
怀疏寒捡着一个角落躺下,听着身后的动静。
季侯琰本来还担心自己食言洛安会闹,他被县里商贾请过去,也就顺道带着洛安喜欢的吃食回来,但见他睡下就让常进把吃的带下去。
那些工匠手脚倒是快,这里修的差不多。另一间的房门也修好了。
季侯琰回卧房后就睡下了,倒是未发现怀疏寒神色复杂站在他的床边。
夜里静的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怀疏寒犹豫了半会,悄无声息伸出手靠近季侯琰。
杀了他,杀了他坟就不会被迁走了。
这么想着怀疏寒手已经碰到季侯琰的脖子,但掐下的那一刻忽然一道金光迸/射/出来,将怀疏寒震飞。
疼。
怀疏寒颤颤巍巍站起,脸色犹如死灰。他不信的再靠过去,手指掐在季侯琰的脖子时又被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