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翌的确不敢对她贸然出手,本想恐诱她交代些事情,没曾想被反将一军。

有的事情被放在了明面上来,自己的顾虑和掣肘,确实变多了。

换回青衫鹤袍,夏翌带着南文卿回到了端王府,一路上一言不发。

他看起来心情极糟糕,南文卿也不好多问,只是安安静静跟在他身边。

端王府还算清净,南满风这几日一直不在府中,不知是刻意躲着他们俩,还是被梅枕雪故意支走的。

“梅枕雪应该是漠北的暗探,这样想来,南满风走私的那批盐是通过梅枕雪,送抵漠北的粮库了。只不过”书房内,夏翌眉头紧锁,纠结了良久,开口道。

他刻意避幵了中毒的事情。

其实他也不确定,孟奕瑶说自己小时候误食了铁骨素,百毒不侵。

只是如今也未到毒性发作的时候,他不敢妄下决断。

“只不过什么?”南文卿问道。

夏翌叹了口气,严肃道:“只不过同她对话的人一身黑袍,那袍子我认得,是杀手殿的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