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他妈在鹿秋浓那个复杂的表情上。
裕笙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不是,你——哎,他妈的你们都在想什么!”
鹿秋浓反问裕笙:“那你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你曾经对萧磬有过心思?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了压下这件事情有多难?”
裕笙沉默了一会,有些讪讪地说道:“我……我那不是一时着急吗。”
“何况做错了,得认是不是?”
鹿秋浓嘴角抽搐了两下:“那你以前偷偷往师尊茶杯里倒番泄草的时候怎么不认错了呢?所有人陪你一起受罚。”
裕笙的脸色更尴尬了:“那些陈年旧事你提起来干什么?”
鹿秋浓冷哼了一声:“反正你这件事我现在管不了了,我总不能让所有弟子都失忆吧?等着吧,明天全千山宗都知道你曾经对萧磬欲行不轨,结果被萧磬打晕了。”
鹿秋浓说完,也不等裕笙再辩解什么,直接一甩袖子,离开了裕笙的卧室。
出门的时候,鹿秋浓撞到了裕笙的几个弟子。
符悦,华晋,邬茗,还有事件的主角萧磬,四个人都在。
华晋低着头站在一旁,明显是被另外三人排挤了。
鹿秋浓叹了口气,敛了被裕笙激起的那些火,温声问道:“怎么不进去?”
邬茗怯怯地说不敢叨扰。
鹿秋浓说总得有人进去给裕笙上药,便吩咐几个人去灵药峰给裕笙领药。
萧磬最后一个慢吞吞地拔腿要跟上,却被鹿秋浓叫住了。
鹿秋浓凝视着这个小少年——对于他们来说,萧磬实在是太年轻了。
这是萧向衡的儿子,给裕笙带来最深的伤害,甚至……甚至让裕笙增生心魔的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