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然的手不觉带了几分颤抖，这根本就不像是她平常的自己啊……

方怡然马上调转话头，笑着哈哈道：“他去……他、他去训练了，哈哈哈”

听着林知意都觉得不忍直视，替她尴尬。

好在z先生并不在意，一声轻笑：“没事，你可以说的。倒也不必试探，我什么都知道。”最后还若有若无看了眼林知意。

他特地强调了最后一句，语气里暗含的深意……是想对自己说些什么？

林知意不觉划过这个念头，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其实他猜的出来，z先生作为从头贯穿至尾的核心人物，也是目前所有事件的主导人物，什么都知道才是正常的，要是不知道……

那林知意还真就要怀疑他到底是何许人了。

既然答案已经得到，再拘泥于各种形式便是浪费时间，林知意很干脆的转换了话题：“行吧，那你能说什么呢？”

这却又是一个小心的试探，林知意只想知道，z先生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能告诉自己多少信息，他又究竟……是站在哪一边。

是的，直到现在，林知意对他的警惕性依然很高，未曾放下一丝一毫的戒备。

z先生手指有节律的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道：“喂，到这个时候了，还不信我吗？”

林知意冷静的接过话茬：“不是不相信，是需要证据。”

z先生可太了解这种心态了，也确实无可奈何，气的哼笑两声，但却一直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