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白笑问:“西坛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算了,依你了。”印邪调动魔气,“你听好,我接下来念的是解开黑魔绳的咒语,此咒语不可外传。今日我破例告诉了你,你只可以用,不可以教给别人,否则,本坛主会杀人的哦。”
印邪拿走桌子上的黑瓷瓶,“我选这个,如果不好用,你等着我来找你算账。”
门外刚好传来敲门声,印邪化作一缕黑烟儿消失不见。
端着水盆的郁子修开门进来,看到陆楚白自己准备更衣的那一刻,郁子修手里的水盆晃了下,“你的手?”
“解开了!”陆楚白喜上眉梢。
郁子修的眼神定格在陆楚白细白的手腕上,那里残留着红痕。绳索粗粝,磨了一天多时间的皮肤应该很难受,郁子修心中不是滋味,“你的手腕,你别动,我来。”
他接过陆楚白手里的衣衫,挂进衣柜里,“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陆楚白目瞪口呆,“……你收起来的是我要换上的睡袍。”
郁子修:“……”他重新拿出来,给陆楚白披上,近距离看,细白手腕上的勒痕触目惊心,“魔修这笔账我记下了。”
“不是很疼,你别担心。”
郁子修温声说:“我给你敷药。”
两人坐在床榻上,郁子修小心蘸上药膏,用指腹一点点涂抹在红痕上,触感细腻舒服,他的心脏却仿佛有个利爪抓住他,心会揪痛。
“可以了,你已经涂过两次了。”陆楚白看着涂满药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