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朕……”律君有点为难,这么大了还捉迷藏,这个脸,好像拉不下来。
五儿一边嗤笑,“给你童真一回,做一次平凡人家的父亲,你该感谢苏儿。”
“这……”律君经不起律枢小手抓着摇摆着央求着,而且五儿也挖苦自己一番了。“好吧。”
“那有请陛下当鬼了。”
五儿把一个巴掌大的铃铛放在了律君的手里,不容律君的抗议。
“朕活了那么久,除了你,没人敢这么对朕。”身为质子的时候,虽然活得压抑,也饱受讥讽,也没人敢让他做不喜欢的事情,语言上的刁难罢了。
连路怀德和泉伊从小的玩伴,戏弄起来也是没有五儿这般干脆调皮。
这是律君后来慢慢认识到的,五儿与初见时的拒人千里之外,到现在的顽皮,判若两人。
“反正你都看不见,舍你其谁。”五儿直言不讳,从来他都不曾把律君当皇帝,即使为了他谋划天下,在他心中,只是他的律君。“我从来没把你当皇上。”
“好了,大家都藏好吧。”
律枢喜滋滋的一股脑的寻找藏身地方,飘渺掩嘴一笑,也去藏好了,五儿隐去了气息,一跃,立在了竹子上,踩着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