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那日猝不及防被焚烧草药的毒烟给呛到,短时间内说不了话了,见着他们二人时只能激烈地用手比划。

“据说是那日药田焚烧的浓烟有毒,然后他迎风猛吸了一口,就成这样了。”慕子云贴心解释道。

“你是完全不能说话了?”掩清和看着他的神情,总觉得有些许怪异,可是也说不上是何处怪异。

思来想去,便是慕子云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最怪异。

他们二人如今就算是有了肌肤之实,那关系也还是个没名没份的……就算他们如今这幅模样旁人一看便能想歪。

严野云点点头,用手指了指他们两个,再指了指掩百川。

掩清和会意,刚想走过去,谁知严野云却是不让,他看着掩清和摇了摇头,视线从他二人靠得过于亲密的肩上掠过,算作提醒,这才侧过身子、让出了一条路来。

“看懂没,叫你松手,不知轻重。”掩清和扭头瞪他。

这“不知轻重”自从那日起便成了慕子云的禁忌,像所有训练有素的小狗一样,他几乎是一听见这个词就会立即“不知轻重”起来。

“掩大人当真不把我放在心上,那日才复习过的‘不知轻重’,竟是今日就忘了个干净。”慕子云的手从他腰上向下移,在其臀肉上狠狠捏了一把。

“你他妈的!”掩清和一把抓住他的手,虽是压低了声音,话语里的威胁意思却是半分没减,“你再动手动脚,当心我打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