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清和见他这般,不免积气,忍不住理论:“你明明摸我腿了!在我同楚正则说谢谢的时候。”
“是吗?那兴许是不小心碰到了吧,肯定不是我有意的。”慕子云憋着笑,“那时的情况这样紧张,我哪敢乱摸呀,再说了,我整个人都快被你夹死了,哪有摸得着的机会啊。”
掩清和刚想反驳,说你明明是摸了之后才被自己正法的,却又后知后觉,这登徒子实在不要脸,竟是试图引导自己说那被轻薄的过程,自然是又羞又气,抬手就给慕子云的额头来了个爆栗。
敲得极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钟被撞响了。
摸便摸了,非要这般闪烁其词,掩清和暗自不爽,他怎会不知慕子云是什么意思,明明心中泛起欣喜,却又不得不被理智镇压,只因这人实在是太不识抬举。
“错了错了。”见人真的快生气,慕子云连忙捂着额头讨饶,又拉过他的手呼呼,哄道,“打疼了吧,下次拿棍子敲我便是,可不能伤了你这手。”
掩清和猛地将手抽回,命令道:“你先闭嘴,然后给我坐下。”
慕子云立马乖乖坐在箱子上——方才楚正则坐过的地方。
毕竟小霜台只有一把椅子。
那箱子着实是不高,慕子云坐在上头矮了一截,看向掩清和时便像个乖乖听训的学生,惹得掩清和更不好意思同他置气。
“你来开。”掩清和将荷包往慕子云面前一推。
荷包中央有个不易察觉的小凸起,慕子云隔着布料捏了捏,是软的,便直接将荷包打了开来——
竟是从里头倒出一只小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