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园白色既然不是为了祭奠全升,那必然为了是祭奠刘家中人,而他二人方才才见过刘春生,刘球定与刘念又暂时性命相连,自然排除可能。

就是不知这刘秋收与刘画,到底哪个是这新的倒霉鬼。

总归是为了议事,刘球定干脆带着掩清和与慕子云去向自己的卧房,路上恰好经过祠堂,祠堂香烟袅袅,里头还停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慕子云便有意望了一眼。

没成想,那位于台面的灵牌之上,竟是写着刘秋收的名字。

掩清和注意到慕子云的动静,便也扭头去看、直到看清那灵牌上的名字才明了,实在是唏嘘不已。

“刘秋收怎么…”

刘球定沉默着,并没有立即回答,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只能在犹豫了一瞬后、对他二人坦白道:“是我…打死全升那一晚。”

“竟是还有这么一出?”掩清和叹道。

刘球定接着道:“事发那日,春生一早便去赶集了,到晚上也没回来,家里只有我、秋收和两个孩子。”

慕子云摆摆手打断他,道:“事关重大,还是进屋说吧。”

刘球定应了声,推开自己卧房的门、请他们二人进去,而他自己也借着这个空档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得以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