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戎谦牵上司斐邪的手,道:“他太重感情,自古帝王需要无情,所以,他并不适合当太子,既然如此,便当黎戎谦的夫君吧。”

“胡说八道!没了太子殿下,你让天下黎民百姓如何?”

有些大臣气得直跳脚,指着黎戎谦就骂,而黎戎谦毫不在意的反击:“你们当大殿下是死人么?”

此话一出,殿中指剩下呼吸声。

“你们心中想什么我都知道,可司斐邪并不适合当皇帝,反而是大殿下,沉着冷静,聪慧灵敏,也不会被儿女情长束缚,且温柔中透露坚韧,也有手段。”

司斐邪的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去了,恨不得立马抱起黎戎谦跑出大殿。

一直沉默,且近几日被儿子闹得太糟心的司道,看向司斐邪,问:“你真的不愿意当太子吗?”

司斐邪望着苍老许多的父皇,道:“儿臣只想与小黎朝朝暮暮,日子和美,更没有任何污言秽语去伤害小黎,便足够了。”

司道紧紧盯着司斐邪,仿佛从他脸上能看到当年那个小姑娘,红衣洒脱飞扬,骑着马自在欢笑,却终究被困在皇宫,没有任何怨言的活了一辈子,突然间疲惫与伤感袭来,他一字一句道:“准!”

司斐邪与黎戎谦相视而笑,一瞬间,所有大臣仿佛都明白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好像本来就该如此。

下了朝,黎戎谦一手抱着狐无茗,一手牵着司斐邪,沐浴着暖暖的阳光,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他轻轻道:“司斐邪,你是我的了。”

“嗯。”

司斐邪抬抱起黎戎谦,怀里的狐无茗很自觉的从黎戎谦身上跳下来,两人静静对视,随后黎戎谦低下头,与他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