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斐邪半躺在塌上,似乎是在浅眠。

黎戎谦放轻呼吸,小心翼翼猫着腰,每一步都尽量不发出声,终于挪到了司斐邪旁边,此时黎戎谦满头大汗,鼻尖上汗珠细腻,要落不落。

司斐邪还是没反应,那张脸没有表情,外边偷进的光洒了一小半在他身上,还有几缕给长长的睫毛覆着一层暖光。

今日,司斐邪穿了一件金线勾绣在领口与袖口的黑色衣裳,没有闷乏感,只有一股子别样的风情。

黎戎谦看痴了,连自己伸手都不知道,当指尖点在高挺的鼻梁并且鼻梁的主人睁开眼睛凝视他时,他还是发傻的状态。

“怎么了?”

司斐邪勾了勾唇,眼角眉梢全是淡淡渗出的笑意,在黎戎谦想要下榻溜走时,他快速用手揽住纤细的腰肢,将人拐到身边。

黎戎谦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将人的馋虫勾起来,那时倒霉的还是自己。

司斐邪埋头在黎戎谦脖颈间缓缓吸了一口气,道:“好香。”

黎戎谦没有好气的回道:“和你吃睡什么的都在一起,我香你也香,切。”

司斐邪将人搂紧了,道:“去哪了?一早就没影。”

黎戎谦抬头看了司斐邪一眼,道:“给你拿药。”

“我不是没病么?昨日特地让严安给我找太医,那太医说我无事啊,所以你这药,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