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斐邪盯着蔺严的眼睛,道:“对,我想娶小黎,无论是谁,都不能挤在我们中间。”

“唉…年轻真好…”

蔺严两脚搁在桌沿边,一副欠揍的模样。

司斐邪歪头道:“你就比我大了十几岁而已,装什么老?迎黛姐天天汤药伺候你,怎么,美人在怀,日夜颠倒,反而老了?”

蔺严一听“迎黛”二字立马放下两腿,看了一下四周道:“我都快疯了!她天天这个药那个药,灌着让我喝,嘴里老念叨生孩子,我他娘…我他娘才成亲多久?我要是这么厉害我真的…我…哎呀!”

司斐邪憋住笑劝他:“你也要为迎黛姐着想,要是哪天你再出去个一年半载,她多无聊,有个孩子陪她也是好的。”

“我何尝不知道!可我们才成亲几日,哪有这么快的!”蔺严都快哭了,“我实在经不起折腾了,刀剑要割喉咙我都没这么怕过,结果这几日被她给整怕了,造孽啊!”

“啧啧,好惨呀!”司斐邪在一旁幸灾乐祸,喝酒顿时如饮水。

“哼,总比你还没吃到嘴好,反正老子吃到嘴了,要死就死吧。”

蔺严完全看开的表情盯着酒盅,司斐邪回道:“你不也忍了那么多年,我忍一时虽难受,可是小黎不难受啊,弄疼他怎么好?”

“呦呦呦,当初要我买小书的时候没见你如此贴心。”蔺严挑眉道,“没事,慢慢学,洞房花烛之时,我替你挡酒,你就安安心心吃他去吧。”

“够朋友!我敬你!”

司斐邪虚礼一下,两人酒杯碰撞,同时舒叹一声。

“唉,本着我的性子,看上什么就抢,偏偏对着小黎我狠不起来,他要是哪里伤了疼了我恨不得把心掏出去哄他。”

司斐邪手撑着下巴,活像怀春的少女,惹得蔺严后背发麻。

“正常正常,别一惊一乍。”

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司斐邪一拍桌子大声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