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斐邪很快冷静下来,问道:“你怎么查到的。”
“抓了服侍淑妃的一位婢女,得知雪妃带太医去过淑妃那,我让人找到了那位太医。”
“人没死吧?”
司斐邪敲敲桌子,绿皑端着一盆洗脸水进来,放下后便关门出去。
“没死,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嗯。”司斐邪用没有伤的手沾水挤布,简单擦完了脸。
“这事不要让父皇知道,淑妃的命留着,没有我的指示不可妄动。”
“是。”
绿皑又进来收拾一番,替司斐邪包扎好了伤口就与严安一起退下。
司斐邪要了一壶酒,独自坐在木凳上小口呡着。
房间里新端来一架山水屏风,梳妆台上有一个雕成戏水鸳鸯的白玉挂坠,勾了些黑色流苏,那是司斐邪找人精心雕琢,要送给黎戎谦的。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在司斐邪撑着头快将那茶盅盯出一条裂缝时,黎戎谦捧着一个木盒子冲了进来,“斐邪,我给你带了东西!”
黎戎谦凑到司斐邪身边,打开了盒子,里面装了一个精巧华贵的带勾。
“喜欢吗?”黎戎谦试探般问道,他在司斐邪身上闻到了酒香。
司斐邪看了一眼,没说话。
黎戎谦:“我给你带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