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沈君山住处。

“寨主……”

一把手将手中酒坛放在案几上,本应转身离开,可不忍看自家寨主为情所困,又想到这几日那地牢里的姑娘着实委屈,便开口说道:“您……要不去看看……”

“看什么。”

“宁安姑娘……”

听到宁安的名字,想起宁安的脸,沈君山沉默了。手中的酒端了许久,奈何杯子再未抵达嘴角。

宁安还和那个人扯上了关系……怎么会呢!!!

沈君山烦闷的将手里的酒一口饮尽,杯子掷了出去:“那个女人把人带到哪儿去了。”

“属下也不知。”

他们是做跟班的,平日里老大怎么吩咐怎么做。之前的时候也没吩咐叫他们多盯着那女的,现在突然问他们行踪………

沈君山也不傻,知道再问下去就是为难别人了。

“你先下去。”

“是。”

底下人离开后,沈君山又拿起一旁的没开封的酒,独自饮醉。

少年铁树不开花,开花就……

唉!!!

怪他,怪他。对谁动心不好,偏偏对一个人质,对一枚棋子。

独自喝了一会儿酒,散散乱乱的想了一些,一会儿怪自己,一会儿怪天地,哪儿哪儿都怪了,唯独没怪宁安不该出现。沈君山放下酒,起身走出房门。

“寨主。”底下人叫他脚底有些飘飘然,遂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