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氏上前劝道:“儿呀,你别钻牛角尖了,沉音说的没错,他当时不绝情可就被抓了。如果真的断绝关系,就不会千里迢迢来找我们了。”
如果不来找,那只能说人之常情,最多骂一句忘恩负义,人家还是活的好好的。可既然找来,说明她当初都是做戏,反而是个有情有义,有急智且果断的女人。
文家十分欣喜自己没有看错人,仿佛有了依靠,心头的压力与惶惶减少,安全感多了。
文宣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抹泪道:“那我且信你一回。”
文老爹细心,瞧见白沉音脑子上绑着根白布,便问道:“你额头上绑着布做什么?”
白沉音轻描淡写道:“和人打架,被人打破了脑袋。不过我也没损失什么,对方更惨。”断了两条腿。
文宣一听,顿时心软,心里什么气都没了,关怀道:“严重吗?可曾看了大夫?”
“不严重,看过大夫也用了药,现在好的差不多了。”
文宣上前,揭开布条,见一条不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再次垂泪,心疼的紧。“这么大的伤口,你还活着已经是命大了。”
白沉音笑笑没说话。
见她负伤追上来,一家人冰释前嫌,再次和睦。
白沉音见解决了家庭矛盾,连忙转身走到两位官差面前,从袖里掏出两锭银元宝,交给中年的女差衙,笑道:
“多谢两位差娘对文家的照顾,想来走了这么多日,肯定累了,我特意备了酒菜,不如两位坐下歇歇。”
白沉音是真的感谢,文家人虽然吃苦了,但是文宣并未受辱,文家人身上肮脏,可并没有伤痕。
想来定然是两位差役的照顾,不然送押的官差总要狠狠虐待才能将犯人炸出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