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清掩盖着自己的情绪,不屑道:“我能怕?不就生个孩子,切。”
秦婆子最近脾气越发好了,特别是面对明显开始紧张的卫子清,难得开始安慰人了,倒是还真管用,能有人斩钉截铁的告诉自己很安全,他心里也安心。
一切以安胎为重,秦婆子和小叶子开始轮流去早集,留一人在家守着卫子清,生怕随时有什么问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待产远比怀孕更磨人,饶是卫子清心态好也快顶不住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每日心情不好了,他就在心里骂孩子他爹。
废物一个,自个孩子快出生了都不知道,哼,自己也是废物,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
以后别让我有机会想起来,非得好好整治的他不能人道才算解恨。
京城。
“阿嚏——”
冯管家贴心的奉上热茶:“今日昼夜温差大,侯爷切记保暖。”
宋泊明摆摆手,他脸色泛白,嘴唇干裂,春天温暖的白日他却身披貂衣,却依旧冻得发颤,明显是病了。
张口说话时嗓子都是哑的:“阿秀呢?又出去了?”
冯管家提起这个就头疼:“我来就是要说这个,阿秀公子非要去醉红楼,大白日的强迫里面的郎君们起床接客,人家老鸨子不依,好言相劝,他便砸了人一个花瓶,老鸨子报了官,阿秀公子倒是配合着去了官府,可一路高喊”我背后有人,我是侯爷的弟弟,谁敢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