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泊明闻言眉头微皱:“上次?什么时候?”
“就是侯夫人病了那次啊,我只去过那一次,两月前了吧。”
侯爷本来稳坐如山,听闻此话激动的蹿离了座位,一把拽起了他的领子,直把马小太医吓得够呛。
“你说的可是真的?”
好歹他也是公职人员,马小太医没有和上位被揪领子的一样被吓到腿软,但也维持不了淡定,推拒了侯爷一下。
“侯爷息怒,有话咱好好说就是,难道侯夫人没与你说?”
马小太医领子被松开,脸色如常的整了整衣衫。
侯爷脸色低沉,粗暴的回了他一句:“与你何干?”
马小太医摇摇头:“好,好,不说这个,你说胎像不稳?我这会儿没时间去侯府,天不亮我就得进宫接班,现在需要休息,等我明日不用轮值了,晚上再过去吧。”
宋泊明以为其因为刚刚他的态度才故意推辞,强忍着怒气道:“刚刚多有得罪……”
马小太医摆摆手,打了个哈欠:“跟这个没关系,你夫人这事也急不得,要是现在去,吵了你夫人的休息,反而本末倒置了。”
“他体内阴凉,应是从小就底子薄弱,很难养好,本来按说是极难是受孕,这次怀孕也是天赐好运。不过上次我开方子时,正巧旁边就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又正巧让我闻见了,那方子是极其出名的一副避孕的极佳好药,温和不伤身。宫里位份低的不让怀孕你知道吧?每次承完圣宠都要被灌着喝一碗,俗称“避子汤。”
“不得不再说一次侯夫人运气极佳,在喝药期间还能中了招,但怀孕之前和怀孕之时,一直在长期服药的话,对孩子的影响那是可想而知。”
侯爷似乎已经怒气到了满值,拳头握紧到发白:“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马小太医生怕这位侯爷打人,无辜道:“我提醒过侯夫人可能怀孕了啊?他喝的药,难道您不清楚?避子药怀孕的人不能喝是常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