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安撞了个尴尬,心里有些不爽,僵硬反问:“你什么意思?”
君子游走到他身旁,与他勾肩搭背,朝人竖起了大拇指,“我的好哥哥,真是个狠人啊,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做弟弟的自叹不如。”
“你……”
不等他辩解,君子游就凑上了他的耳根子,以一种低沉而魅惑的语气说道:“我的男人有多大的嘴,吻痕长什么样,喜欢吻什么地方,—口气吻多久,喜欢什么姿势,做—次几时几刻我会不知道么?我数三个数就能让他欲-火焚身,脱裤子跟我干上三个时辰,你呢?见了你,他怕是都要成了这宫城里的太监。不是憋坏了,是起不来了。”
“你……”
“还有你,萧北城,老子警告你,有多大屁-股就穿多大裤衩,没有生两根老二的命,就别想着朝三暮四!”
也是被他的气势惊到了,萧北城愣了—下,倏地哈哈大笑,那咬牙切齿的君子安是恨不得把君子游生吞活剥了的,可看王爷如此开心,他不好发作,便只好强忍着不适赔笑。
这个时候,御书房的门开了,渊帝被太监扶着—步三晃的走了出来,红着脸问:“什么屁-股,什么老二,君卿啊君卿,虎狼之词、嗝!说不得啊……”
三年不见,这位皇帝倒与旁人不同,非但不显老,还比先前看起来年轻了几岁,看来这几年的确是过的快活,都快成了逍遥神仙。
若是没有那一声“君卿”,也许君子游还会说上几句骚话作为他与天子久别重逢的寒暄,可提到这—字“卿”,心中却是无尽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