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正常上工, 倒是大队上不少人对她有些意见。觉得她能把亲妈和亲大伯都搞到p斗, 并且送到农场去改造,心实在是太狠了。
她本来就极差的名声,更是差得不行。
这两天上工,都没有人愿意和阮娇一起,阮娇倒是记得自己对时清晏的承诺,隔三差五地给他送些吃的,甚至还买了大骨棒在知青点煮了骨汤给他喝, 还分了一些给知青点的知青们。
导致王文涛对阮娇的喜爱更上了一层楼,只是说起阮娇仿佛眼睛里都有了星星,如果他要是有尾巴的话, 估计早就摇成螺旋桨了。
时清晏听着觉得有些刺耳, 在王文涛又一次忍不住提起阮娇的时候打断了他,“你这样私底下总是把她的名字挂在嘴边, 是觉得她名声坏了, 不需要尊重了是吗?”
王文涛愣住了,“我没有。”
原本还热热闹闹的男知青们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王文涛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挺直了脖子不肯退缩。
时清晏面无表情地脸上闪过了一丝讥诮, 放下了手里的书, 冷冷地看了过去,“这些天, 你嘴上说着不介意, 却张嘴闭嘴没停过提起这件事, 话里话外都充满了优越感,好像你大方接受了名声不好的江娇,她立刻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一样。你甚至连问都没问过她想不想嫁给你,你就没想过人家根本没看上你吗?”时清晏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刻薄的话,一时所有人都没敢开口。
倒是王文涛脸色难看。
时清晏继续道:“我知道你的优越感是什么,你不就是觉得她名声坏了吗?你觉得我救她的时候抱了她,给她做了人工呼吸,她就不干净了,你愿意接手,都是善良施舍。但是醒醒吧,大清早就亡了,你也读过书,是城里人,连主席都说妇女也能顶半边天,你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配得上江同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