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知越止与容秀的关系,但想着颜轻有意隐瞒徐谨便也知道越止的事情不能告诉容秀,于是起身挽着容秀坐下为她揉肩,又说:“阁主要真有看上的姑娘我一定告诉姨,不过这几日来的是个男人,不是个姑娘,虽宿在阁主屋中……”

“你说什么?”

容秀猛地转身惊的徐谨一跳,他缓口气说:“宿在阁主哥哥屋里……怎么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年,”容秀似有所感,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坏了,前几日那家姑娘的娘还问我阁主的消息。”

他这姨到底在说什么呢,徐谨实在不明白她为何忽然起身在屋里踱来踱去,便坐下捧着枇杷露也不说话。

容秀眉眼间露出些愁只小声喃喃着:“倒也难怪这些年也没个着落,也不说,这可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啊,姨。”

“你这孩子,唉,算了,明儿我出去问问东家的婆姨,这种事阁主恐也是第一回 遇见,以后若要成亲少不得要张罗,可怎么个张罗却要斟酌一番,可马虎不得。”

“……?”

那枇杷露越止喝了两口便觉得腻了,他许久前就不爱吃甜了,只是这是颜轻亲手送来的他总舍不得让浪费了,于是忍着腻一口喝了个干净。

颜轻看着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以为这孩子是喝出了些亲情的滋味,于是也笑着道:“要是喜欢我再给你送些过来。”

越止闻言心中尽是排斥,捏着颜轻衣袖的手一紧,忙道:“不了。”

他这一动似是牵动了伤口,颜轻听见他倒吸凉气的声音忙停了下来:“疼了?”

这一瞬的担忧落在越止眼底,他摇了摇头,随即又点点了头。

颜轻没好气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