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齐听着这话倒不多说,只默默捡起顺着颜轻动作而滑下的斗篷又迎上去再为他披上:“你身子不好,别再惹上风寒。”
“……”
颜轻侧头看了他一眼,思虑良久还是将心底又憋了回去。
“我只是毁了脸,还不至于娇弱成这个样子。”
他心道,嘴里还是笑着:“谢了。”
……
这回笼觉睡的还算安稳,只是醒来时脸上凉飕飕的,颜轻一睁眼颜轻便是另一双眼,他吓的心神俱散,回过神才发觉是怀玉。
礼齐坐在身侧,手中折扇抵着下巴正看着自己。
“王城死了个人,”礼齐开门见山。
颜轻被吓得不轻心中尚带着气,只道:“与我何干?”
“是个你认识的龟奴。”
他认识的龟奴?
颜轻想了想,他从不认识什么龟奴,除了……
“王爷是说……”颜轻下意识要摸脸,折扇轻打在他手背上,颜轻抽手又指了指自己:“是伤我这脸的人?”
“是。”
那便是御史台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