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在外敲了敲,越止开了门就退了出去,花红往日并不会主动干涉他,看来是那礼塬来了。

他想了想还是坐正了,此时人踏着残阳入屋颜轻规规矩矩的行礼,他看着礼塬鞋尖上一朵流云翻滚,又瞥着他衣尾缀着腾云滚滚,这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偏是一言不发,颜轻这行礼的动作僵着,好半晌才抬了个头,偏是这略略抬头的一眼他对上礼塬打量的眸光。

“王爷?”

颜轻试探着开口,这人这眼神有些奇怪,看的是自己没错,眼神却像是看另一个人。

方才越止才说过荷院住过一个女人,自己就被放在这地方。

莫非自己和那女人有什么相似之处?

难道这狗男人是替身上瘾了!

他低了头正寻思着,礼塬坐向主位,一声不必多礼让颜轻觉得他非跑不可了。

“王爷若是有用得上颜轻的地方不妨直说。”

“本王确有一事需要你。”

开门见山,颜轻心中倒是好受了许多,眼见颜轻松下一口气的模样,他暗笑起身将颜轻扶至身前却也不让他坐下。

一樽薄酒入喉,却听着他问:“颜轻,本王这几日拍人查过你的底细。”

颜轻心头正发毛,听他这话倒是莫名其妙了,他有什么好查的?

想到越止说的八卦,他似乎抓到些苗头,再联想礼齐早先的误解,他觉得这事儿大了。

原主总不能是礼塬的亲儿子吧,要这样那他不就离死不远了?

“奴斗胆问王爷,奴的身份可有什么不妥?”

不知是否是因为酒意的缘故,他此时道没了前几日的疏离,一枚玉佩被他取出,颜轻心中正嘀咕着这剧情俗的很,就听见他说:“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