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了解不眼熟。
颜轻想,随即问:“无功不受禄,颜轻不过十九爷身边一个奴,哪敢劳驾两位姐姐伺候。”
花红闻言却是嗔怪:“公子是王爷的贵客怎么就当不起,莫非公子是嫌弃我二人才这般退阻?”
这话说的……
颜轻心中猜测礼塬大概是得了什么消息,又或许是想从他身上下手这才如此,于是推脱两句也就不矫情了。
起初他住在客房,吃穿用度还算周全,他也乐的自在,直到三日后连人带物被送入了王府的荷院颜轻才发现这事儿好像不太对。
他记得这处该是内院了吧?
颜轻瞅着屋外景致,心中开始泛起嘀咕这一连几天,他桌上的茶点都没有重过样,花红柳绿每日照顾他像照顾祖宗似的。
他又想起礼塬向礼齐要自己的样子,他可不觉得礼塬会看上自己。
颜轻翘着腿坐在台阶上单手撑着下巴想着剧情。
这礼塬原也是个泰而不骄坦坦荡荡的人物,后来忽然举兵谋反似乎是为了一桩陈年旧事……
“花红你赶紧,你赶紧过来……”
柳绿挥手将刚回来的花红叫了过来,她一早出来就见颜轻闷闷不乐的,叫了花红过来,两人一左一右蹲着也看着颜轻。
柳绿胆子大,这两日摸清了颜轻也脾气知道他不是个给人气受的主,便问:“姐,你说他这是咋啦?”
花红为人谨慎没像她似的大咧咧的只说:“可是闷着了,我听说最近府上来了个小厮很会说话,不若你去叫来给?”
“那小厮我知道,一瘸一拐的但嘴甜有趣儿,姐你等我,我这就去找。”
说着人一溜烟跑没了,颜轻眼前飘过一摸绿,一回神只问:“这是怎么了,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