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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便趴着床沿又干呕了起来,宫女们忙跪着捧起痰盂,一面抚着她的脊背,云昭大急道:“还说小事,明明已是这般严重,”他又大声吩咐道:“传太医来!”

宫女们忙慌里慌张地去了,云昭又想原来她还生着病呢,自己昨晚还那么折腾她,心中十分自责。

不一会儿,太医进了来,云昭命人放下床帐,自己就这么半抱着岳青衫,让太医给她诊脉。

太医眼见圣驾在此,早就吓得心头突突乱跳,再看那帐子里露出的半截手腕,白得耀眼,哪里还敢再看?当即阖目诊脉,他听了一会儿,道:“敢问娘娘,近来信期是否有异?”

云昭皱眉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他怕岳青衫尴尬,心里暗暗怪责太医。

太医尴尬一笑,道:“陛下恕罪,实有助于诊脉。”

岳青衫实已记不得了,宫女们忙查册子,告知日期,那太医又仔细听了一会儿,起身道:“恭喜皇上,娘娘此乃——喜脉。”

云昭似乎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他说设什么,他整个眉眼顿时舒展开来,欢喜道:“你说真的?可没诊断错?”

太医道:“老臣断脉多年,观娘娘气色红润,脉象平滑略促,兼有信期之变,定是喜脉无疑。”

云昭的脸顿时乐成了一朵花,他大手一挥,道:“都下去吧,赏!”

众宫女们也顿时松了口气,一面跪地向帝后道贺,云昭心里高兴,哈哈大笑,吩咐每个人都发了一定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