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翘闭上眼睛,脸上露出几分悲戚之色,“那是因为肃王,曾经都给过我们一个香囊。”
“香囊?”岳青衫心头一震,“可是白底情花,海棠折枝的香囊吗?”
绿翘大惊,道:“怎么……你……你也中了香毒?”
岳青衫摇头道:“那到没有,那香囊莫非有毒么?”想到这香囊如今还放在屋子里,不禁心头微寒。
绿翘道:“原本是没毒的,可是女子若长期佩戴,就会发生一种奇异的变化……”
“是何变化?”
绿翘满脸悲愤,似乎羞于启齿。她深吸口气,终于道:“就会便得迫切想与人……行男女之事……”
岳青衫大惊,张大了嘴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绿翘道:“这香毒奇怪得很,起初闻起来,也不觉得怎样,可是带的久了,有时候就会突生幻觉,仿佛身子不似自己的似的。如同坠入一个奇怪的梦境,梦里总会看到自己心里最爱最恨,总之是印象最深刻的那个人,难以自持地风骚媚荡,做出很多荒唐之举,我们一步踏错,被他抓住把柄,就不能回头了。肃王知道太子好色,便培养了许多女子,接近太子,为他刺探消息。”
岳青衫终于明白,岳彩灵也是因为香毒,才会与人有了孩子,想必上辈子便是如此,可叹她……竟然一无所知。
当年她一直以为是楚玉桁的那个孩子,如今看来,竟不知是谁的!
岳青衫深吸口气,道:“他以香毒为要挟,指使你们对付他想对付的人,一旦有了消息,就通过泫涤传信,对吗?”
绿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