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想对付岳家的人当真是肃王,那可是非同小可了,岳青衫不停想着,脸色越来越沉,她紧紧地抓着手里的香囊,将那绣花的缎面都抓出了一条指甲印来。
墨画唤道:“姑娘……姑娘……”
看着自家姑娘握着香囊发呆,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墨画心里一跳,心想这东西来历不明,难道竟是个迷人心智的妖物不成?
“姑娘,姑娘!”墨画连叫两声,岳青衫才回过神来,墨画道:“姑娘,这香囊捡来的,毕竟腌臜,奴婢看还是扔了吧。”
“不行,”岳青衫立刻否决,她想了想,道:“墨画,你寻个妥帖的盒子,将香囊放好了,千万不能弄丢了。”
墨画不明所以,只能回道:“知道了。”
这一夜,岳青衫辗转难眠,心里总是记挂着香囊的事儿。一会儿梦到楚玉桁要害岳家,一会儿又梦到肃王谋逆,高公府被处斩,醒来时,竟出了满身的冷汗。
墨画进来为她梳洗,也看出来她精神欠佳,担心道:“姑娘昨儿没睡好么?是不是北扇窗子的风太冷了,明日再吩咐加一套纱窗吧。”
岳青衫摇头道:“不用,我没事的。”
梳洗妥当,岳青衫又去陪同父母吃了早饭。岳彩灵这几日身上不舒服,一直在屋子里头静养,便很少过来了。
岳文成问道:“怎么这么多天了,彩灵身上还没好么?若再不好,也该好好找个正经大夫瞧瞧。”